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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连载:《大明龙权之赤剑迷情》第一章 怒海穿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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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:楼主大人
枫无殇 发表于 2009-2-19 20:03:05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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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、怒海穿云
  碧海晴空,水天一色。
  若非是群鸥的欢翔,岂知这一切是动着的景,而非静着的画。
  白浪横连无际,却有怒帆昂扬,恰如飞矢流星穿越连绵浪潮……
  夹板上,三名水手赤着上身拉扯着帆缆,午后的烈日直射他们古铜色的身体,无间断的海风热如喷火,船面上每个人俱已大汗淋漓。
  “风变了!前帆左弦三针!”沈飞掌遮烈阳,高站了望台,冲着甲板叫道。
  “有!”水手应喝,粗壮的臂膀拉扯帆绳。
  浩瀚的南海,惟有这一艘木帆船,正逆着风浪一路朝北方飞驶。这船外型奇特,长四丈七、宽一丈八、船高二丈,帆高四丈,头尾皆方,毫无弧度,两翼各四个桨轮翻滚,是一只与众不同的桨帆船。
  “愿赌服输,活儿干完了!”了望台下一位少女将木桶的水倒向船外,手中抹布一扔,双手插腰嘟着嘴,抬头瞪着沈飞。
  这少女十分瘦小,几乎见不出身材有起伏,年纪在十四、五岁的样子,不过面容却十足可人,有着一双通透水盈的大眼睛,两条细长的臂膀被阳光晒得透黑。
  “是嘛,我瞧瞧。”沈飞扫视了一遍甲板,笑道:“还成,明天再来,再叫你帮我干活,哈哈哈。”他大笑不止。
  “呸!我估摸着方才定是着了你的道儿,没凭由会少一颗的!”少女叫道。
  沈飞打了个哈哈,也不去理会她,但心里暗自得意着。
  关于这个疑窦,在这位名叫苗秀秀的少女心里牵了良久……
  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惊人听力,他俩在午饭后打了个赌,将一把黄豆丢进葫芦里,只摇三下,让苗秀秀听出黄豆的数量,她的答案是七十七颗,结果倒出是七十六颗,于是她只能郁闷地去洗甲板。
  “行!我记着!有你好看!”苗秀秀紧着秀眉嗔道。
  沈飞吹着口哨,伏着了望台桅杆,望着海面。
  苗秀秀就地拾起条长绳甩出,手肘一颤,绳如生眼一般在空中套成个环,挂住桅杆,再看她手拽长绳飞身直上,瞬间已站上了望台,站在沈飞身边。沈飞个头跟她差不多高,黑瘦精壮,年纪看起来比苗秀秀大不了几岁。
  沈飞叫道:“呀?你个小丫头,上来作什么!”
  苗秀秀笑道:“上来勒死你!哈哈!瞧,绳子都带来了!”说着拎起绳子。
  沈飞笑道:“哈,勒死我,那谁来测风观潮?”
  苗秀秀一拍胸脯,道:“我来啊!你安心的去吧!”
  沈飞一见她动作,大笑道:“别拍了,胸已然是够平了,再拍就凹进去了!”
  苗秀秀瞬间满脸晕红,抬手便是一巴掌扇来,沈飞仰头让过,单手抓住她手腕,笑道:“你手太慢。”
  “是吗?”苗秀秀笑道。
  沈飞一怔,目光扫到下盘,苗秀秀另一只手已罩着他的命根子,手影在那话儿附近晃着,他乐道:“来呀,你是在便宜我吧?”
  “呵,看清楚!”苗秀秀笑道。
  沈飞看了个仔细,只见她手掌中藏着东西,见了这东西,他吓得一身冷汗,立即缩过身子,躬起腰来,叫道:“小妮子!你要绝我后?”抓着她手腕的手立即松开,护住了自己的命根,又叫道:“竟用‘震天雷’炸我二弟!你疯了?”
  苗秀秀巴掌得空,立即猛力得扇了下去。
  沈飞闪头避过,翻了个筋斗到甲板上,双脚刚一着地,暗叫不好。
  只见甲板凭空突起一只木兽,吐着蓝丝将沈飞手脚缚住,动弹不得,沈飞已知自己中了苗秀秀布置的机关,心底连呼失策。
  苗秀秀不紧不慢地跳下了望台,笑眯眯的走到沈飞面前,笑道:“服是不服?”
  沈飞昂起头,道“哈,要我向你服软,呸!”
  苗秀秀拿出只圆径四寸的铁弹,放在甲板上,脚轻踏在上面,笑道:“我可要踩了。”
  沈飞知道那铁弹是什么,只要苗秀秀踩下去,立即出现另一只机关喷火兽,定将他烧个焦头烂额,立即叫道:“姑奶奶!我错了,你是大美人,美过西施的鲁班,靓过貂禅的孔明,天仙下凡,前凸后翘,人见人死,鬼见鬼亡。嘿嘿,行吧?”
  苗秀秀笑了笑,翻记白眼,道:“哼,方才黄豆为何少一颗?说!”
  沈飞答道:“倒出来时在掌心藏了一颗,在我兜里。”
  苗秀秀从他兜里拿出了那颗黄豆,道:“原来如此,让我干了这么多累活!张嘴!”
  沈飞道:“什么?”
  “张嘴,不张,我就踩了!”苗秀秀道。
  沈飞立即张大嘴。
  苗秀秀将黄豆扔进他嘴里,一敲他喉咙,黄豆被吞了下去。接着她收了脚下的铁弹,拍了拍捆着沈飞的木兽脑袋,蓝丝顷刻消失……
  沈飞摇了摇头,道:“学了些新本事就来欺负我,我弄不过你,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一踩桅杆,飞身上了了望台。
  苗秀秀捂着嘴笑了一声。
  沈飞忽然脸色一变,手指着右方,大叫:“你看!那是什么?”
  苗秀秀“恩?”了一声,抓着绳子,跃上了望台,顺着沈飞的手指望去,也道:“那是什么?”
  只见白浪带着一块黑色的物体,浮在海面上,十分显眼。
  “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人鱼?”苗秀秀露出了满脸的期待。
  沈飞道:“白天哪有人鱼,这东西都是晚上才有,且是极少的,而且人鱼哪有黑的呀!”
  苗秀秀笑道:“外国能有黑人,便不兴有黑人鱼吗?”
  沈飞道:“人鱼那东西也就听说的,我可没见过,能有便不错了,黑的白的谁知道。”
  “那过去看看吧!”苗秀秀道。
  沈飞点了点头,转身对着甲板喊道:“左弦二针,收速转慢。”
  水手扯着帆缆,舵手转过方向,速度渐缓,向那黑色物体靠近过去……
  离近看时,依旧黑色的一大团,无法确定是什么。
  “这是什么鱼啊?”苗秀秀问道。
  沈飞仔细瞧了片刻,道:“没见过,这么飘着,死鱼吧。”
  苗秀秀一听沈飞也没见过,好奇心更盛,这是她第一次出海,路上所见的一切都要问个清楚明白,沈飞已有过几次远洋经验,连他都没见过的东西,定然十分新鲜。
  “拉上来看看!拉上来看看!”她已情不自禁地欢蹦拍手起来。
  沈飞锁起眉,摇了摇头,道:“这可不行,万一是什么祸害呢?”
  苗秀秀立即停住动作,嗔道:“你不是说死鱼嘛,看看长什么样都不行?”
  沈飞极坚定,道:“不行!就怕万一!”
  苗秀秀一翻白眼,道:“哼,你这胆小鬼,难怪人这么短,这是跟胆量成正比的!”
  沈飞立即赤红着面,怒气写满脸上,身高是他多年的死穴。他咬牙道:“放你个屁!”飞身跳下甲板,喊道:“把下面的东西拉上来看看。”
  一个水手探头船外瞧了瞧,道:“副督,真要拉上来?”
  沈飞喝道:“屁话!快点!”
  两名水手丢下绳网,苗秀秀立即跳下了望台,等待一睹庐山真面目,绳网将那黑东西捞上了船,抖开海水,散了网,这团东西也随着伸开四根长物……
  一名水手看了仔细,吓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,四根长物竟是四肢,当即大叫道:“死人!死人!是死人!”
  沈飞一怔,与苗秀秀立即上前瞧了瞧,异口同声道:“真的是人!”
  海水中泡得肿烂的男子,两眼瞪得极大,只是眼珠子已被泡得灰白,而且表情扭曲,十分可怖……
  苗秀秀平日里自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女魔王,但她惟独怕死人,尽管过去她亦见过死人,但死样这般恐怖的,尚是第一次,而且她已清楚得闻到了这死人的熏天的恶臭……她吓得连续后退几步,默不作声,一动不动靠着桅杆,这是她最乖的时候了。
  沈飞蹲下身,也不敢去碰,他也是见过不少死人的,而且不少血肉模糊的都见过,对着这条尸体,也不是害怕,只是觉得恶心。这条尸身上布满伤口,穿着破碎残片的夜行衣,他初步断定,应当是个江湖人物。
  “这……这,这不是‘云飞羽’嘛!”沈飞惊叫了一声,尸体前胸突起,心口插着一支箭矢,沈飞一眼便认出了这支箭尾上的羽毛……
  他站起身来,额头上满是汗珠,背上也一样,这并非烈日所致,因为汗是冷的……他一时间没了主意,立即跑到苗秀秀面前,道:“快!叫都督,都督人呢?”
  苗秀秀没有回应,她已是“乖”过了头……
  “喂!你也死了?”沈飞抓着她用力摇晃了几下。
  “啊?”苗秀秀稍回过神来,目光刚移到尸体就立即避开。
  沈飞叫道:“都督呢?”
  “什么都督?”苗秀秀问道。
  沈飞摸着额头,笑了,道:“我的天,一个死人竟把你吓成这样。咱们‘穿云号’的大都督,你说还能有谁?”
  苗秀秀已呆滞的双眼这才透出光来,道:“啊!你是说大师哥呀?”
  沈飞拖了个长音,道:“是啊——”叹了口气,又道:“他人呢?”
  苗秀秀回道:“老规矩,喝过了酒,卧着呢!”
  沈飞道:“快快,去喊他来!”
  这时,一个清朗的声音顺着海风传来,道:“喊什么,吵得跟卖菜似的,早被你们这些猴崽子搅醒了!”
  一个青年从船舱内缓缓而出,穿着皂麻甲、头束红带,身材并不健硕,比沈飞却要高上许多。他双手揉了揉面孔,打了个哈欠,被海风一吹,总算看起来精神了不少。
  他复姓诸葛,双名玉郎,却名不符实,看他的脸绝联想不到白玉,因他肤色黝黑发亮,但五官尚算端正,两道粗黑的剑眉入鬓,一双生满灵光的大眼。
  “都督,有事!快来!”沈飞叫道。
  诸葛玉郎漫不经心地边走边活络着筋骨,道:“怎么了?”
  沈飞让过身,指着尸体,道:“你瞧。”
  诸葛玉郎见了尸体,先怔了一下,脸上也挂出些惊讶,随后笑容现出,道:“呵!有意思,哪儿钓的?”
  沈飞挠了挠头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  诸葛玉郎右手摸着下巴,信步走到尸体旁,道:“让你们别随便在海里拣东西上来,扔下去不就结了!还用叫我吗?”说完转身便要再回船舱。
  沈飞连忙拉住,叫道:“都督,留步,尸体上有咱们穿云社的东西!”
  “哦?”诸葛玉郎转过身,立即到尸体边,蹲下查看,见了那支箭,道:“是啊,这不是咱们穿云社的‘飞羽流星箭’嘛!”
  沈飞连连点头,道:“所以才叫你来呢!”
  诸葛玉郎道:“你好象挺紧张呐!”
  沈飞回道:“是啊,能射出‘飞羽流星箭’的同门不多,我觉得有蹊跷。”
  诸葛玉郎一脸平静,道:“此人这般肿胀,起码在这海里飘了一个月了吧……奇怪了,怎么连鱼都没胃口吃他呢?这一带应该还是有不少鲨鱼的。”说完又瞧了瞧那支箭,道:“穿云社中的确是尚无几人能用自制弩机射出这一箭。”
  沈飞点头,道:“没错!我便不成。”
  诸葛玉郎回头瞧了瞧桅杆边正吓得呆若木鸡的苗秀秀,大笑起来,道:“看这丫头吓的,就死人能把你制住,哈哈哈……”
  苗秀秀嘟起嘴,深呼吸一口,道:“我才不怕呢!我嫌臭!哼!”说完迈起步子挺费劲地走了过来,自己心里知道脚是软的。
  诸葛玉郎再查看起尸体,用手撕开箭矢处的衣服,这支箭深深嵌在心内,他道:“他的全身都是割伤,深浅不一,数百道伤中唯一的致命伤,便是这一箭!看这箭入心的力度,一定是在极远的地方射的!射出这一箭的人,精准绝不在我之下,会是谁呢?”说完撩开了死尸的头发,仔细端详起了尸的脸,摸过尸体的右手又放到自己下巴上,一旦思考起来,这是他最习惯的动作。
  苗秀秀见了他摸完了尸体就摸下巴,一阵恶心,险些吐了一地。
  “眼睛瞪这么大,一副惨相,嘴巴里没有舌头,一定是有些绝不能说的秘密!究竟是谁杀了他呢?穿云社的箭,而且不是女人……”诸葛玉郎静静地说道。
  沈飞问道:“为何不是女人?”
  诸葛玉郎笑道:“哈哈,若是被女人所杀,一定就该死于匕首,六成会是背后刺穿心脏!若是正面入心窝的话,那他一定不会穿衣服。”
  沈飞又问道:“为何?”
  诸葛玉郎大笑几声,道:“你们尚小,不会明白的。”
  苗秀秀也不问,她知道通常诸葛玉郎嘴里是不会出象牙的。
  诸葛玉郎留意到死尸额头上一道奇怪的印记,朱红色,被海水浸泡得有些模糊,大体看来是个菱形图案……他将这个图案记在心里,又检查了一番,道:“他年纪应该没五十也该四十出头了。”
  沈飞道:“可他没胡子!”
  诸葛玉郎道:“你把关公丢进海里泡上一个月也没胡子了,全身浮肿,海浪一直拍,胡子自然没了。”
  沈飞又道:“太监也没胡子啊!”
  诸葛玉郎笑道:“那你扒下他裤子看看喽。”
  沈飞连连摇头,笑道:“嘿嘿,不必了不必了!”他从这尸体上了船就没碰过,嫌恶心。
  诸葛玉郎瞧了瞧旁边站着不发一句的苗秀秀,嘿嘿一笑,将死尸裤子一扒,苗秀秀大叫一声,掩住双眼。诸葛玉郎大笑不止。
  苗秀秀叫道:“师哥你……你……你下流!”
  诸葛玉郎笑道:“噎,我又没拖裤子给你看,怎么我就下流了?我只是拉了下他的裤带而已。”
  苗秀秀从指缝中偷望了一眼,见尸体果然裤子完好穿着,才放下手,嗔道:“师哥你最没正形!不理你!”说着翻个白眼,头转一边。
  诸葛玉郎含着笑,继续检查着尸体,道:“他武功应是不弱,且有些家底!小飞,你瞧他这双肉掌,泡得肿成这样却依然是茧皮分明,应当是拳掌功夫极深厚的!还有,你瞧,他大指上那一圈白色与其他皮肤的分别,这一圈白得极为明显,一定是常年套着扳指之类的东西。没些身份的人,可不会戴这种东西。”
  沈飞蹲在他身旁,连连点头。
  诸葛玉郎摸着下巴,道:“江湖上的**多不会太有钱,太有钱的**多不入江湖,这个年纪,还是江湖上的有钱人,又练得一双铁拳,绝对不出十个!”
  沈飞除了点头听着,也不知该做些什么。
  诸葛玉郎续道:“而且,既然有钱、有功夫,又有些岁数,是什么事让他穿着夜行衣出去,接着又死在咱们穿云社的箭下呢?”
  苗秀秀问道:“是呀是呀,为什么呢?”
  诸葛玉郎笑着反问道:“想知道为什么?”
  苗秀秀一阵点头。
  诸葛玉郎回道:“为了变成死人来找你喽!”
  苗秀秀被吓得一惊,道:“他……他干嘛来找我!我……我又不认识他!”接着又立即立起双眉,道:“师哥你又戏耍我!”
  沈飞笑了,道:“哈哈哈,这世上除了死人,也就都督能降得住你。”
  苗秀秀道:“呸!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,你们继续看死人闻臭气,不理你们!”说是这么说,却依然站着没动。
  诸葛玉郎摸着下巴,道:“看来这档子事不理还不成,我的兴致被勾起来了!小飞,把鸽子笼拿来!”
  沈飞立即跳起身,道:“咱们要回中土了?”他跟随着诸葛玉郎几次出海,每次诸葛玉郎要拿鸽子笼,便意味着要返航了。他十分激动,这次出海,已近半年了……
  诸葛玉郎点点头,道:“既然跟咱们穿云社有关,我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!究竟是哪个同门这么狠,非要将人一箭穿心,致于死地呢?”
  沈飞叫了声好,向船舱奔去。
  诸葛玉郎瞧着尸体,笑道:“这位兄台,你一定死得不明白,故而不远万里来找我。”
  苗秀秀扑哧一笑,道:“你瞧,他是变成死人来找你的,可不是找我的!”
  诸葛玉郎站起身,笑道:“恩不对,看来我弄错了,还是找你的,那你跟他慢慢聊,我去喝酒了!”
  苗秀秀立即叫道:“别别!还是你们叙叙吧,我帮你炒几个小菜,热壶酒,你跟他把酒言欢好了,再不行给你准备黄纸,你跟这死人结拜吧!”
  诸葛玉郎笑道:“那也好!还不快去!”
  苗秀秀楞住,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。
  诸葛玉郎大笑着,他一直爱笑,笑得一向灿烂清爽,也有许多人喜欢看着他笑的样子。
  他再次蹲下身,对着尸体问道:“我想知道你是谁,为什么而死,谁杀了你。不过我料想这些问题你回答不上。不过你放心,既然已决定插手了,我会找到答案的!”说完,伸手将尸体那双瞪得极大的灰色眼睛合上。
  沈飞端着一笼鸽子兴冲冲跑来,道:“都督,鸽子来了。”
  这一笼中有五只鸽子,各自花色不同,也各自有名字,分别叫“老牛鼻”、“铁皮蛋”、“烂赌虫”、“板刷毛”、“双双”……
  “喂饱了?”诸葛玉郎问道。
  沈飞放下笼子,连连点头。
  诸葛玉郎打开了笼子,拿出了白鸽“双双”,摸了许久……
  苗秀秀道:“行了,那是鸟,又不是人,若当人来摸,那便成鸟人了。”
  诸葛玉郎也不搭理,微笑地放开双手,“双双”划开海风,展翅飞起,随后他将其余四只也一一放了。
  苗秀秀道:“我去作饭。”说完便直入船舱。
  沈飞笑了,待苗秀秀进了船舱,道:“这丫头,又不痛快了。”
  诸葛玉郎没有回答,望着尸体,摸着下巴。
  他注意到了尸体的右手攥得很紧,紧紧握拳,似乎捏着什么。诸葛玉郎伸手翻开他的拳头,却如何使劲也掰不开。
  “兄台,既然是来找我帮忙,就别藏东西了!”诸葛玉郎笑道。
  他力气并不大,内力也并不强,手劲更不怎么样,但他确定了一点,这尸体生前的拳掌功夫必定是宗师级的,临死前将内劲凝于此手,所以在海上飘了这么久,手都没松开过,其中必定藏着极重要的东西。
  诸葛玉郎一支一支撬开他的手指,等撬开了第三支时,掌心上的东西出现了,同时他也筋疲力尽了……
  铜币,一块旧铜币。
  诸葛玉郎曾有过不少钱,自然也见过钱,他十分确定这枚铜钱绝不是大明流通的铜钱……
  铜币深深嵌在尸体掌心的肉里,可见他攥紧拳头的力度是多大。
  诸葛玉郎将这块铜币摊在自己的掌心,右手摸着下巴,沉思了一会儿,将铜币收了起来,低语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接着对沈飞问道:“这段时间总的风信如何?”
  沈飞反问道:“哪段时间?”
  诸葛玉郎道:“就这一个月。”
  沈飞答道:“咱们已逆风行了二十二天。”
  诸葛玉郎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咱们走长江口航线的海程还需多久?”
  沈飞答道:“差不多七十更的样子吧。”
  明朝远航计算海程以“更”为单位。
  诸葛玉郎已明白,十几天便能回到中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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